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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鍾侑谷
許多人很好奇,鍾院長何以對於泌尿系統如此專精,不僅腹腔胸腔相關手術能掌握,也會美容相關手術,卻又能植皮,在專業分工精細的現今時代,很難令人理解,可是,當瞭解台灣早期醫療學徒的時代背景,加上對各類手術充滿探討、汲汲吸取知識的醫學系好奇寶寶特質,一路尋寶的摸索成長(養成)過程,就可豁然理解了。
台灣早期外科醫師訓練的學徒日子非常辛苦,卻也非常重要,尤其是手術為主的大外科,在沒有網際網路、電腦剛發展的年代,臨床醫療類屬學徒制。鍾院長畢業於高雄醫學院,並於馬偕接受6年非常紮實的住院醫師及總醫師訓練。當時馬偕醫院的住院醫師制度乃沿襲美國,為不同年資的醫生設定不同種類手術的學習進度,並賦予相搭配的手術負責領域。由於馬偕病患非常多,而且有各個不同科別的資深主治醫師,且多係獨當一面的神刀手,不同年資的住院醫師會在主治醫師的指導之下,去獨力完成各個層級的手術,不僅質精也量多。當然,有好的指導老師、眾多病人可以熟悉各種不同疾病,這只是成為優良外科醫師之前提,更重要的是要有永不放棄的人格特質及努力不懈怠的自我進步,才是優良外科醫師的充分條件。
鍾院長極為喜愛胡適的一句名言:「為學當如金字塔,要能廣大要能高」,不僅奉為圭臬,亦很有耐力及毅力地身體力行。他認為對於自己專業領域要求專精是無庸置疑,可是不能畫地自限,否則將狹隘了專業知識範疇,實作上易淪於見樹不見林,因為己之所會、將影響己之所見,無法提供問診者與受術者最客觀、最適切的全面性醫療服務內容。因此,在馬偕6年住院醫師及總醫師訓練之期間,除了取得外科專科證照外,也同時取得消化外科、小兒外科等次專科證照。
雖然馬偕期間的訓練並不包括胸腔鏡與腹腔鏡(因為當時有關成人的腹腔鏡也才剛引進台灣,胸腔鏡則更晚),然而之後鍾院長憑藉著良好手術基礎的奠定、對人體結構的通透性瞭解及大量學術論文之研究,將一些適合以胸腔鏡或腹腔鏡的手術,從傳統開放式手術方式轉換為內視鏡方式手術,獲得良好之成效,並在之後取得內視鏡外科專科證照。鍾院長擁有20噸以下動力小船駕照及美國航空署私人飛行駕照,也曾代表台南市參加區運馬場馬術比賽,基於對這些興趣的愛好,無可避免地又觸發了他的「職業病」症頭,加入職業病醫學會、航空醫學會,以對這些領域有更寬廣地認識。
鍾院長由於父母親的期許、進了醫學院,從而找到學習興趣的方向,一頭栽進外科領域,雖然熱愛外科,卻無法忘卻小時候的夢想—當律師,41歲時,毅然決然開始了4年搭飛機通勤、北上研讀法律的日子,看診開刀、就學,蠟燭兩頭燒,別人是3年拿到碩士,他則花了4年才取得法律碩士文憑。之後過著一邊開刀、一邊做法務專員之雙重職業生涯;雖然很累,卻頗有斬獲,尤其在法律方面,審閱合約、參與仲裁、醫糾談判、代理民事訴訟,讓理論與實務可以連成一貫,同時也對人性有更深層的瞭解。忙碌辛苦並未讓鍾院長因此而停下腳步,他仍舊朝著實現律師夢想而努力 — 準備國考。
小兒外科每年最忙碌的時段會集中在寒暑假,而律師國考也在暑假,那時面臨律師國考制度更迭為二階段筆試,從一階段筆試制度考到二階段筆試制度,鍾院長深刻體會到「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過了50歲,對於記憶式的學習如逆水行舟,國考再考不進、就得永遠「退潮」,律師目標將如南柯一夢。為了奮力一搏、他做了一個重大決定 — 暫時中止醫師生涯,專心準備考試,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隔年終於通過律師高考,成為一名執業律師。
在這期間,興逢美容醫療蓬勃發展之初始,基於好奇心之驅使,加入亞太美容外科醫學會、微整型醫學會、植髮醫學會,並到顏面整形外科醫學會、彰濱微創訓練中心、長庚醫院正顎手術工作坊及長庚美容論壇等接受更廣面、更深度的訓練,憑藉以前既有的紮實外科基礎,再加上當時蓬勃多樣的訓練課程及國際會議,因此順利地轉入健保外的醫療體系,專門從事男性重建外科、美容外科、植髮外科之醫療領域,除此之外,對需要第二專家意見的小兒外科患者,鍾院長也不吝於提供最專業的意見。
鍾院長所從事的運動(飛機、船、馬術)與執業的行業,擁有一個共同的本質 — 必須堅守紀律、一以貫之,方能抵達終點(完成任務);所有創意的發揮均不能脫離既有框架(安全準則),否則將招致無可回復之險境。跳脫需要勇氣,然而不論任何情況下,都能把持自己去維護基本原則、不偷斤減兩、不受誘惑、堅持到底地去完成目標,不僅需要勇氣,更需要強壯的意志力與毅力。這與外科醫師、律師所須具備的特質不謀而合。
這就是我們的院長 — 鍾侑谷。無論日常生活或所從事的職業,表裡如一,這些特質已內化為他的個人本質(反射動作),雖然這樣的人不花俏、會顯得無趣,但對於受術者與委託人反而卻是備受信任的安全感保證。
馬步蹲得穩 看似偶然 其實必然
醫師手術技巧的轉型要花多久的時間準備呢?答案是 — 執業生涯的一輩子。
有句話說「機會是給準備好的人」,可是沒有人能預見「機會」長什麼樣貌,所能掌握的只有不懈怠的努力,即使碰到挫折,也不停歇,認份地、盡所能地,努力在當下所能做到的努力,因為,「機會」無法刻意,然而努力卻須要刻意,否則將沒有機會遇見「機會」。
在馬偕醫院當住院醫師(外科學徒)時,才剛從陸戰隊退伍,體能正好,別人下班就回家,鍾院長卻喜歡跑到耳鼻喉科觀摩學習開頭頸部的癌症根除手術,這些手術需要把頭頸部的解剖構造剝離得很清楚,神經是神經、血管是血管,藉由這種清楚度,使他對頭頸部之解剖構造有很強的概念;跑去眼科觀摩學習眼袋、雙眼皮、睫毛倒插等手術,當時唯一目的也只是想增加對解剖的概念,只是沒想到竟然為20年後的美容手術奠立堅強基礎之後盾。
離開馬偕醫院後,跑到台北護理學院附設醫院(現在的台大醫院北護分院)做外科(後來當外科主任),當時處理小孩子腹股溝相關手術時,對小孩術後疼痛覺得困擾與不捨,後來從一本德文版「Regional-anaesthesie」看到尾椎麻醉(Kaudalanaesthesie)這個章節,如獲至寶,認為可以用來解決前述困擾,結果獲致大大成功,不只有效降低小孩子的術後疼痛,手術中也可讓小孩子的全身麻醉劑量降至最低,只須維持睡眠深度即可。當初只是單純使用於小孩子的止痛程序,沒想到日後竟能衍生成為男性外科較複雜手術之利器,對術中的局部麻醉深度及術後紓解疼痛,均獲致良好成效,使受術者維持清醒、無須全身麻醉。
有一種泌尿道系統疾病 — 輸尿管逆流,以前國內的手術方式都是打開膀胱、來處理輸尿管,可是會造成受術者血尿3~7天,同時因為膀胱打開、再縫合,不僅會造成術後癒合困擾,且引流管留置時間也偏長,造成術後感染機率提高。後來有人到國外進修,回國後與鍾院長聊到國外有一種輸尿管逆流手術方式是從膀胱外著手,鍾院長覺得很有道理,深表同感,找到相關論文及相關解剖專書,研究透徹後,就改由膀胱外進行輸尿管逆流手術,獲致受術者好評,甚至最後將之從住院手術演進為門診手術,並將此等「好東西」分享與其他幾位志同道合的外科醫師,相互教學相長。
鍾院長以前開頭頸部淋巴管瘤,由於此種腫瘤會占據中下臉及頸部很大區塊,所以手術當中必須掌握瞭解唾液腺、顏面神經、淺層肌膜系統等重要解剖部位,才能將淋巴管瘤切除乾淨,且不會傷害到臉頸部其它重要的神經與血管,也是因為有這些堅實的外科基礎,轉往美容外科發展時方得以順利掌握拉皮手術的技巧。
男性重建外科的掌握主軸,除了需要有堅實的男性外生殖器解剖知識之外,還須搭配深厚的手術技巧基礎,碰到問題才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優游其間。鍾院長根基於20多年小孩與大人的尿道下裂手術經驗,其中為了接合胚胎發育過程中、尿道前後無法銜接的中重度下裂個案,須反覆多次重建尿道,過程中會碰到很多挫折,均須為了相信他的受術者與家屬而挺住,一一去面對與克服,從而領悟出許多男性重建外科手術技巧及矯正方式之應用,針對不同年紀、身體狀況,調整術前注意事項、轉換術中手術技巧,及演變出相對應的術後照護方式等,這都是來自於扎實的外科訓練與豐富的臨床經驗所養成,如果沒有堅守紀律、強固意志力、持續的毅力、高度抗壓力,是無法做到的。同時鍾院長又擅於植皮、脂肪移植,所以讓他可運用的手術技巧更多樣化,致對男性重建外科的掌握超乎其他專科。
這種種經驗與歷練是偶然來的嗎?不是。
在養成過程中,他能預見自己的「機會」而刻意去準備嗎? 不能。
他只是忠於自己的職責,不間斷、不自我侷限的各方面學習,期使能帶給信任他的受術者更好的治療品質,在他認為,這些是對受術者負責、自我能力提升所為之刻意努力的「必然」,沒想到今時從結果論來看,卻反而是那麼多「偶然」才成就了一位成熟的外科醫師 — 鍾侑谷,來自於自我期許的堅持及外科領域長期持續不歇的深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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